2008年3月23日星期日

玛雅: 安提瓜到科潘洪都拉斯


安提瓜附近的景点不少, 较有名的有火山Pacaya, 火山湖Atitlan, 以及玛雅传统市场Chichi等. 不过, 这次没有时间去了. 好在, 我此行的重点不在这些地方, 玛雅神庙才是我的最爱. 离开安提瓜, 下一个目标就是那个重要的玛雅神庙, 日夜期盼中的科潘(Copan). 中美洲的住宿费不算贵, 一般不到10美元就能住上一晚. 再加上, 传说在中美洲乘夜车不太安全. 所以, 在此行之中, 我没有坐夜车, 都是白天坐车, 晚上住店. 此外, 因为行程较紧, 也尽可能乘坐游客小巴(shuttle). 游客小巴虽然比公车贵得很多, 但它可以减少多次转车的麻烦. 这是一种以金钱换取时间的方法. 但是, 乘这种小巴的问题是, 车上坐的全是游客, 没有机会接触当地人.

在客栈里, 询问去科潘的小巴, 老板娘说: 有, 80Q. 觉得不如想象中来的贵, 就问这个车去Copan, 还是去Coban(危地马拉的另一个著名风景区). 老板娘说, 去Coban没有那么贵了. 怕混淆的话, 说Copan洪都拉斯, 就一定不会弄错. 交钱, 拿好收据, 早早就睡觉去了. 去科潘的小巴, 很变态, 早上4点多, 就要从安提瓜出发了. 不过, 这段路非常长, 小巴要跑上5个多钟头. 这样, 4点出发, 就能在10点之前到达科潘小镇(Copan Ruinas).
 
这种小巴会一家客栈一家客栈地上门接人, 在安提瓜的石子路上颠来颠去, 很快车就坐满了. 车上的游客, 除了我之外, 是清一色的欧洲游客. 我旁边, 坐得是位比利时游客. 他自豪地说, 他来自欧洲的中心, 法国, 德国及荷兰都在比利时的周围. 和他聊了一会旅游的事情, 知道他去年刚好去过中国. 我因听人说, 洋人认为到中国自助游是最为困难的, 主要是语言障碍的问题. 就好奇地问他在中国如何点菜. 没想到, 他说: 不用他费心, 他请了陪游. 我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去科潘的一路都是崎岖的山路, 公路绕山而行, 时上时下. 窗外不是不断飘过白云, 就是那开着白花的仙人掌一闪而过, 好一幅人间仙境. 心想, 如果这里的云海之中, 出现一座白云山庄, 一定会成为一个上好的避暑胜地. 看到太阳升起来, 天光也亮了起来. 司机中途在一间看似高档的饭店的门前停下来, 让我们在此上厕所和吃早饭. 看了一下菜单, 觉得很贵就是了. 不过还好, 我已在安提瓜买好了面包, 早餐就可以免了. 只要了一小瓶汽水, 还是花去了8Q. 那个比利时人看我只是喝水, 就要将他的面包分一半给我. 我赶快谢绝, 说我有一大包面在车上.
 

4-5个多小时之后, 小巴来到了边境小镇El Florido. 司机停车后, 交代我们准备好零钱, 危地马拉出境要交10Q小费, 洪都拉斯的入境费则为3美元. 和机场的关口相比, 中美洲的陆路关口显得很不正规, 时常要受小费, 令人无可奈何. 两国的边境关口相临, 先到危地马拉的窗口办手续. 到科潘, 出关时不用盖出境章, 回来后, 原签证的期限继续有效. 官员只给了一张盖了章的路条, 就收了小费. 再来到了洪都拉斯的窗口, 花3美元, 可以得到3天的临时入境许可. 在办手续的期间, 不时有换钱的个体户, 上前问要不要换钱. 因对换率不太好, 就没有换. 大家全办好手续后, 就上车继续上路了, 但这时, 已行驶在洪都拉斯的土地上了.

洪都拉斯这个国名也是来自哥伦布. 1502年, 哥伦布在其第四次美洲之行中, 曾在该地区北岸的一个深水湾(Trujillo附近)登陆, 大概对这个深水湾很满意, 就对将这片土地叫做洪都拉斯, 也就是深水湾的意思. 也是在这一次航行中, 哥伦布在海上遇到了一船当地的原住民. 哥伦布指着原住民前来的方向, 问他们是从什么地方来 的. 原住民不知道是否明白白人问的问题, 只是回答: 玛雅. 从此, 中美洲原住民就成为玛雅人了. 其实, 找遍中美洲的地图, 也找不到一个叫玛雅的古城. 所以, 很有可能, 这也是哥伦布摆的另一个乌龙. 就像哥伦布把巴哈马的原住民错叫做印地安人一样.

洪都拉斯地处山区, 与世隔绝, 民风纯朴, 景色原始. 目前, 洪都拉斯还是中美洲最穷的国家之一, 是旅游的处女地, 外来的游客不多. 来洪都拉斯的游客, 基本上不是去加勒比海中的几个小岛潜水, 就是到玛雅遗址科潘拜庙. 但就算来到最热门的旅游点科潘, 看到的也不是一个完全旅游化的城市. 科潘仍不失为一个传统的玛雅小镇, 亲切而又迷人. 在此次中美洲之行中, 科潘小镇可以说是我最喜欢的城市了. 记得, 三毛在洪都拉斯流浪了一段时间之后, 曾说过: 洪都拉斯是一个景色壮丽, 人民有礼, 安静而有希望的国家.

科潘小镇离边境大约只有20分钟的路程, 小巴很快就驶入小镇了. 小镇的风情极佳, 在青山环抱之中, 几条石子山路, 将小镇分割得十分有序. 小巴在石路上走着, 一会颠上坡, 一会又颠下坡. 街道两边西式房子不断闪过, 白墙红瓦, 煞是好看. 小巴最后在旅行社的门口停下来. 比利时人已定好住处了, 我就和他道别, 背上包, 沿街找客栈去了. 转了个弯, 走不久就来到了Hotel Los Gemelos. 老板娘的英文也不灵光, 连说带比划, 才搞清. 单人房160大酋长(洪都拉斯的货币连比拉, Lempira), 双人房150大酋长, 在公共浴室可以冲热水浴. 老板娘看我有点迷惑, 就说双人房也是你一人住, 不会再有他人进住了. 去看了看房间, 简单整洁, 再加上挺喜欢客栈内的小花园, 就定下了一间双人房. 又问老板娘讨开水泡茶. 老板娘说没有, 不过答应马上就烧一壶, 蛮友善的.

泡好茶, 问了问路, 就上街去换钱. 小镇也是西式布局, 一个中心广场, 周围是教堂, 政府, 博物馆和银行. 银行门口都有手持长枪, 腰别短站岗的军警, 对进入银行的人严加检查, 有点西部片的味道. 随便找了一家银行, 进去排队换钱, 对换率为1美元换18.9个大酋长(L). 又在广场一带拍了几张照片, 就回客栈了. 交了房钱, 草草地吃了几个面包, 就迫不及待地上路了, 去看那个著名的科潘神庙了.

出门向前走, 再转个弯, 就出了小镇. 过了一条小河, 沿左手边的林荫小路, 大约再走上1公里, 就到科潘遗址了. 小路两边的风景不错, 一边是牧场, 牛儿马儿正在吃草. 另一边是青山绿地, 白云飘飘. 路上碰到的每一个人, 都会亲切地用欧拉(Hola)向你问好, 好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途中还可以看到一个玛雅石碑, 正是这种石碑为科潘赢得了玛雅的巴黎的称号. 无论是人像的神秘目光, 还是石碑上的玛雅文字, 都是玛雅世界之最.

告别蝉鸣不断的小路, 马路对面就是遗址的大石门了, 门上的石鹦鹉正是科潘的标志. 科潘玛雅遗址是1980年的世界文化遗产, 遗址的门票为15美元(或285L). 如果要进入考古隧道一看, 就要另买一张15美元的隧道门票. 遗址的中心区不算很大, 花上半天时间, 应该够了.

2008年3月20日星期四

玛雅: 欧拉中美洲人


来自东亚的人们都能感觉到, 中美洲的原住民也是来自东亚的, 与他们相处会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一万年或几千年以前, 他们和我们可能来自相同的部落. 他们一批又一批地, 穿过西伯利亚, 走过白令陆桥或者冰桥, 最终来到美洲定居. 人们难免好奇, 究竟中美洲人和东亚人是不是有相似之处呢? 一定想要亲自去中美洲看一看. 但真正到达墨西哥和中美洲, 见到当地人之后, 不免有点失望. 有点似是而非的感觉, 不能完全确定中美洲人和东亚人源于同一人种. 其实, 仔细想一下, 这也没有什么可以奇怪的. 就算东亚人和中美洲人源自同一人种, 经过那千万年, 漫长岁月的分离, 有几点分别, 也不足为奇. 此外, 后来到来的非洲人, 澳洲人以及欧洲人都对中美洲人的血统有很大的影响.

将北美殖民区和拉美殖民区作个比较, 你就会发现. 早期北美移民因为是逃避宗教迫害而来, 多数是举家迁移, 很少与原住民通婚, 北美的血统较纯. 拉美的情况就不同了, 来美洲的西班牙人, 多数是一些亡命之徒或探险家, 是为钱财而来. 不是光棍一条, 就已把家眷留在了安全的家乡. 所以, 西班牙男人与拉美土族妇女留下了大量混血儿. 再加上, 西班牙人带来的疾病和战乱, 夺走了大量的玛雅人口. 一些拉美国家, 如墨西哥, 西班牙后裔的人口, 已多过原住民人口. 原住民多数居住在偏远地区, 游客在大城市见到他们的机会也就比较少了.

一次, 我去一家旅行社询问车票, 见里面只有一位金发碧眼的帅哥, 以为他是从欧洲来的游客. 就说, 欧拉(Hola), 你从那里来, 店老板在不在? 没想到他说, 他是本地人, 就在这里工作. 让我阿了一下. 其实, 在中美洲, 欧裔及混血人种很多. 在较大的公司, 像航空公司, 汽车客运公司, 旅游公司里, 职员中的白人或混血儿很多. 他们中的帅哥美女很多, 有时我都看呆了, 口袋里的像机也忘了拿出来, 从来没见过这样帅美的人. 可怜, 我用西语只会说一句欧拉(你好), 没法和他们进一步交流.

虽然玛雅人也是古华夏人的后代, 但由于他们长期生活在高原地带, 肤色比较黑. 长像颇像生活在川藏高原上的人们. 这一点, 就连西方人都看出来了. 比方说, Jean-Jacques Annaud在导演西藏七年(SEVEN YEARS IN TIBET)这部电影时, 就使用了大量的玛雅人饰演藏人. 据说, 连藏人都看不出破绽.


除了肤色黑一点, 玛雅人和他们的东亚兄弟很接近, 也是黑眼睛黑头发. 他们身材中等, 但手臂较长, 头也比较大. 很多人也像元谋古人一样, 长着一对大板牙. 很多玛雅人也拥有东亚人种的特征, 蒙古皱纹和蒙古斑. 玛雅人也体会到了这一点. 在小镇乡间, 因为很难得看到东亚人, 当他们看到你时, 就会一直盯着你看. 奇怪, 这人为什么长的和我们玛雅人一样呢?

玛雅人很友善, 很乐于助人, 和西方人笔下的碟血食人族, 完全不同. 你找玛雅人问路, 如果他们能听懂的话, 他们会尽力帮你. 甚至会放下手中的事情, 亲自带你前去. 玛雅人见到我们也倍感亲切, 很想和我们说说话. 但多数情况下, 由于语言不通, 只好作罢. 现在, 中美洲地区的第一语言是西班牙语, 第二语言是玛雅语. 用西语欧拉(Hola)问好后, 他们在说什么, 我完全不懂. 玛雅语虽然和其它汉藏语系的语言接近, 但要用汉语和玛雅人沟通也是不可能的.

玛雅女孩都很害羞, 也天性纯良. 一次, 在大巴上, 一个玛雅女孩刚好坐在我旁边, 开始我们无语, 互相悄悄地观察对方. 我忍不住了, 就试探地问她会不会英语, 没想到她会一点点. 她说, 她是护士, 学过一点英语. 然后, 我们就结结巴巴地用英语聊了一路. 她显得友好, 对陌生人也没有诫心. 从她的生活工作, 她此行的目地, 到她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 无所不谈.

虽然在城镇, 玛雅人通常不再穿他们的传统服饰了. 但在乡间, 你还是可以看到披着披巾, 身穿绣花衫及竖条长裙的玛雅女孩. 玛雅男人的穿着也有特色, 他们头戴草帽, 脚穿草鞋. 出门时, 带上一把佩刀. 和他们走在一起, 并不感到进入西部牛仔片的场景. 反而, 像是回到了过去, 在武侠片中和一些佩刀的大侠同路.

2008年3月14日星期五

玛雅: 危地马拉市到安提瓜


从危地马拉市到安提瓜只有1个小时的车程. 如果班机在午后到达, 各方面都顺利的话, 还是很有可能赶上2点半从安提瓜出发, 去活火山Pacaya的旅游团. 可是没能想到, 出海关时, 不幸地碰上了麻烦. 入境处, 排的队并不长, 前面只排着那两个日本人, 他们很快就过去了. 轮到我了, 官员看了看我的表格, 又对我相了半天的面. 然后, 用西班牙语问道: 会说西班牙语吗? 不会. 会英语吗? 会. 该官员不说话了, 将我转去另一个官员. 同样, 这个官员也问相同的两句话, 然后就叫我去后面的小房间. 结果, 里面的官员也是问同样的两句话. 这时, 我才恍然大悟, 原来整个危地马拉首都机场的入境官员, 没有一个人会讲英语. 这下可麻烦了, 我的西班牙语词汇又不超个5个, 没法和他们沟通. 这些官员, 看起来似乎也没有索要小费的意思, 好像只是想问个问题而已. 鸡同鸭讲了一阵, 再加上比手划脚, 总算猜到了. 他们大概是对我入境表上填的危地马拉地址有疑问. 原来, 无论到那里游玩, 我一般都不会事先定旅馆,也就没有什么确定的地址. 填表时, 随便从资料上抄个旅馆地址填上就成了, 从来也没遇到什么问题.


僵持了好一阵, 这个官员因为还有其它事情要办, 就让我在那边坐冷板凳. 过了好一会, 官员才回来. 我只好向他解释, 此行纯粹旅游, 别无它意. 给他看了我的旅游计划, 信用卡, 甚至美国签证. 要打工, 在纽约找一份洗盘子的工作, 还不是易如反掌, 好过来危地马拉掰玉米棒子. 当然, 我也不知到他听懂了多少. 他哼哼叽叽地不知道讲了些什么. 和其它2个人, 一起到另一个房间, 又研究了老半天, 才回来对我说: 没问题了, 你可以走了. 他让我回到原来的柜台盖章入境.


经过这一耽误, 引起了一些连带问题. 当我走到行李输送带前面时, 托运的行李已不见踪影了. 工作人员说, 要到楼上航空公司的办公室去查询. 匆匆在门口的银行窗口换了点危地马拉钱, 汇率是1美元兑换7.7格查(Quetzal). 从到达厅出来, 过了马路, 再到楼上的出发厅. 好不容易找到墨航的小小办公室, 墨航的小姐态度还不错. 她让我留下地址, 说会将我的行李送去. 一来, 我在此地还没有确切的地址. 二来, 经过这样一折腾, 我狠不得马上就离开危地马拉市. 就算赶不上爬火山的旅游团, 也要杀去安提瓜. 所以, 坚持要到库房去看看. 墨航的人那我没辙, 只好带我去库房. 库房里还真有不少行李, 不过还好, 很快就从一堆行李中找出我那个背包了.


拿好背包, 再次回到机场的到达厅门前. 这里还是一样地热闹. 许多玛雅妇女和儿童, 穿着鲜艳的民族服装, 等着和游人照像. 据说一次照像要收费1Q. 当然, 更多的是兜出租车生意的人. 上趟班机的游客都走光了, 也找不到去安提瓜的游客小巴. 随便找了个兜出租车的人, 问了下有没有去安提瓜的小巴. 那人马上就打电话叫来了一辆小巴. 司机开价10美元, 还价还到50Q. 司机说, 只要等到3个人, 他就会开车. 可现在只有我一人, 只能在车里等着下一趟班机.



下一趟班机一来, 小巴很快就挤满了. 有一对随身带着划板的澳洲人, 不知到要到那里去冲浪. 还有一对中美洲的本地游客, 以及一个纽约来的洋妞. 开车了, 40公里的路程, 一路景色怡人. 一个小时之后, 就进入安提瓜小城了. 这个在1979年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的殖民小镇, 果然很有气氛. 鹅卵石子的路面, 两旁的西式建筑, 随处可见的教堂废墟, 都被几座云雾缭绕的火山包围着. 难怪, 许多背包客到此, 就不想走了, 找个西班牙语学校学学西语, 泡泡咖啡馆, 或者望着火山发呆, 一呆就可以呆上个十天半月的.

小巴一路穿行, 将乘客送到各自的背包客栈. 等到我选择的客栈Yellow House时, 只剩下我和那个美国洋妞了. 下车, 一走进了客栈, 就被告知, 客栈只剩一个单间了. 想发扬风格让鬼妹先看房, 鬼妹却说不好, 你先来的, 就背上背包去找别间了. 其实, 我只不过比她早进来几十秒而已. 老板娘对我说, 单间75Q, 就让伙计带我上楼看房. 那知道, 楼上已有二个鬼妹在看房了. 我刚走到门口, 她们就说这间她们要了. 很扫兴, 只好下楼再去找老板娘. 老板娘说, 不要紧, 还有一个宿舍铺位, 只要50Q一晚. 还包括早餐, 免费上网和使用厨房. 想要赶快去古城转转, 不想再背着包到处找地, 就点头答应了. 看了看那个铺位, 还不错. 实际上, 所谓的宿舍是间不大的3人间, 比一般宿舍的条件好. 单层床, 不用爬上爬下, 床铺也很大, 很舒服. 出去要交钱了, 老板娘又说, 房间里面已经住了两个洋妞了, 不知道我方便不方便, 怕不怕. 我怕什么, 难道两个洋妞能把我吃了不成. 后来发现, 和她们同住, 也没有什么多大的影响. 洋妞们都是夜猫子, 泡巴不泡到半夜是不会回来的. 当她们回来的时候, 我早就去见周公, 梦游玛雅去了.

在安提瓜, Yellow House不是最便宜的背包客栈, 有些客栈只要30Q就能找到个铺位. 但是, Yellow House给人蛮舒适的感觉. 此外, 其附属的旅行社也很好, 可以定到去各景点的游客小巴和旅游团, 很方便. 但是, 其公共浴室使用的是太阳能热水器, 要趁天亮使用. 否则, 天黑后, 处在高原上的安提瓜冷得够呛, 用冷水洗澡就要有点勇气了. 要用厨房, 泡个茶冲个面什么的, 也要早, 要赶在在厨房被洋妞们弄得一团糟之前. 上网免费, 但如果有人在等待, 就有时间的限制. 此外, 客栈的电脑, 使用的是西文键盘, 别说打中文, 连打英文都有点困难. 白人背包客, 好像多少都会一点西文似的.

安提瓜是典型的西班牙殖民古城, 市区街道的安排很有规律. 东西向的叫街(calle), 从第1街到第9街, 每条街又分为东街西街. 南北向的叫道(avenida), 从第1道到第7道. 同样 , 每条道又分为南道和北道. 找地址较容易. 不过, 由于小城的每条街都是一样的石子路, 路两边也都是同样利用古屋改建的客栈, 饭馆, 酒巴或咖啡座. 游人一时很难分清, 那条街是那条. 很多人就使用镇南面的Agua火山来定方向, 避免迷路.

从Yellow House出来, 向右手边走一段, 就能看到安提瓜最有名的两个教堂废墟San Jeronimo和La Recolecccion. 附近, 也能找到安提瓜最大的传统市场, 感觉是回到了17-18世纪. 当你看到那些废墟的时候, 仿佛感到, 安提瓜凝固在1773年大地震后的那个时刻. 回到Yellow House, 再沿着其门口的第1西街(1 Calle)向东走去, 是可以看到那间非常有名的巴洛克式的报恩(La Merced)教堂了. 这个西班牙教堂始建于1548年, 被地震多次破坏, 顽强的教士又多次重建. 目前, 她在安提瓜还在使用的教堂中是个佼佼者, 她的晚礼拜也颇有名气. 在Merced教堂的对面, 可以看到一个漂亮的拱门. 这个拱门是往日圣徒凯特琳娜(de Santa Catalina)修道院留下来的. 当年, 修道院的规模很大, 建筑分布于两边, 为了让修女方便地行走于两边, 又不要让她们沾染上人世间的尘埃, 特别修建这个拱门作为过道. 时过境迁, 修道院已经毁于地震了, 可是这个拱门却留了下来, 成为当年教会辉煌历史的见证.


穿过拱门, 再向前走走不远, 就是安提瓜的市中心了. 和其它殖民地时期的城市一样, 市中心有一个广场. 广场周围是大教堂, 总督府和政府建筑. 安提瓜中心广场的参观重点是那座著名的圣乳喷泉. 广场旁边的安提瓜大教堂, 已毁于1773年的大地震. 目前, 只复建了大教堂的两个堂口, 其它部分仍然是废墟一片. 安提瓜的总督府宫殿(Palacio de Los Capitanes General)是个两层楼的建筑, 每层各有27个圆拱, 很耐看. 安提瓜的市政厅(Ayuntamiento)始建于1740年, 保留的较好, 现在辟为博物馆. 为了抗震, 安提瓜的建筑较低矮, 墙厚可达一米. 但是, 还是逃脱不了地震的摧毁, 也许是天意?

安提瓜虽然是古城, 但实际上她已经是西班牙人在危地马拉建的第三个都城了. 在臭名昭著的科特斯(Hernan Cortes)占领墨西哥城之后不久, 科特斯就派手下的Pedro de Alvarado带领步兵骑兵400多人, 进军危地马拉了. 当时的后玛雅, 正处在战国时代, 四分五裂, 征战不息. 西班牙人正好利用这一点, 得以将玛雅各部落分化打击, 各个击破. Alvarado先联合玛雅的第二大部族Kaqchikel, 共同消灭了危地马拉最大的玛雅部族, 基切(K'iche') 部族. 与此同时, Alvarado于1523年, 在Kaqchikel的祭祀中心Iximche旁边, 建立了西班牙的第一个中美洲殖民首府. 三年后, Kaqchikel部族叛乱, 将Alvarado赶出了Iximche. Alvarado只好选择在今日安提瓜附近的Ciudad Vieja, 在群山环绕之中, 建立了第二个首府. 可是, 好景不长, 这个首府在1541年, 被一场巨大的泥石流掩没. 安提瓜作为西班牙人的第三个首府, 在1543年建立起来. 当时叫做圣地亚哥(Santiago de los Caballeros). 统治着西班牙中美洲殖民的六个省, 哥斯达黎加, 尼加拉瓜, 萨尔瓦多, 洪都拉斯, 危地马拉(包括伯利兹)和恰帕斯(Chiapas, 今墨西哥南部). 人口多达5万, 地位与墨西哥城和利马相当.

1773年, 九月和12月的两场大地震, 将安提瓜摧毁的七七八八的. 随后不久, 首府就搬去危地马拉市了.

2008年3月8日星期六

玛雅: 墨西哥市到危地马拉市


美国入境的控制很严, 需要填表, 按手印和盖入境章. 但出境却很松, 不用盖出境章, 只要在上机之前, 交出离境卡就成了. 但是, 从美国出发, 短期到临国加拿大或墨西哥一游, 却不算是真正地出国, 不用交出离境卡. 再入境时, 也只要给官员看一下离境卡就行了. 墨西哥也学得一样, 也只盖入境章, 不盖出境章. 不过, 入境时, 行李检查得较严. 海关人员会让你按一个按钮, 如果运气不好, 红灯亮, 包包就要打开来检查. 绿灯亮, 则不用检查. 看起来也蛮公平的. 同样, 从墨西哥到临国危地马拉也不算出国, 不用交出离境卡. 再入境时, 也只需要出示离境卡就可以了. 等待离开墨西哥, 返回美国之前, 再交出离境卡. 这样的作法, 对游客来说, 还是很方便的.

手里有了在纽约就办好的登机卡, 从墨西哥市乘机去危地马拉市, 只要通过安全检查就可以了, 没有出境检查. 所以, 很快就又坐上墨航的飞机了. 墨西哥市四周火山环抱, 是个高原盆地, 最高的奥里萨巴火山海拔高达5700米. 就算飞机起飞, 飞上几千米高的云层之上之后, 还是能看到这些火山的英姿, 美丽的景色无法不令人倾倒. 火山确实很高, 穿云破雾, 很是壮观. 后面有蓝天衬底, 前面则有白云铺垫, 优美的山型曲线充分地显露出来.

身边刚好坐着二个日本游客, 于是就在飞机上聊了一路. 没想到, 他们的旅游路线竟然和我的大致相同, 只是他们的时间比我多一倍. 羡慕之余, 也有点扫兴. 本来以为我安排的路线是独一无二的. 因为, 在感觉上, 游玛雅的经典路线应该是从墨西哥市入境, 一路玩到尤卡坦半岛, 再从坎昆出境. 于是, 好奇地一问, 原来他们也是因为嫌到墨西哥市的机票偏贵, 才从美西飞往危地马拉市的. 当然, 大名鼎鼎的蒂卡尔(Tikal)神庙也是他们来危地马拉的重要原因.

危地马拉(Guatemala)这个国名的中译名很有意思. 如果有人让人用悬崖勒马猜一国名, 很容易你就能猜到她. 这样, 这个国名也很容易被记住, 虽然她是那么地遥远, 那么地陌生. 其实, Guatemala的原意是森林之国, 与悬崖和马没有什么关系. 如果按其发音, 繁体字世界里的译名瓜地马拉似乎就更好. 也就是说, 在中美洲, 你用危地马拉的发音, 没人知到是什么地方, 应该说瓜地马拉才对. 无论如何, 危地马拉是中美洲最佳的旅游国度, 景点十分齐全. 要看玛雅神庙, 自然蒂卡尔的金字塔最好. 要看西班牙古建筑, 安提瓜(Antigua)的废墟最有气氛. 此外, 由于危地马拉有超过50%的人口是玛雅后裔, 逛玛雅传统市场Chichi, 也非来危地马拉不可. 除了人文景观, 危地马拉也不缺少自然景观. 森林之国自然是热带雨林遍布. 除了在雨林漫步, 爬活火山Pacaya, 游火山湖Atitlan, 或观赏Rio Dulce的湖峡地貌都很不错. 此外, 危地马拉的物价也比较便宜. 相信她, 一定会成为中美洲最受欢迎的旅游地点.
 
墨西哥市到危地马拉市不算太远, 飞行时间还不到2个小时. 从空中看下去, 危地马拉市也是一个具有规模的大城, 周围也有火山, 只是比较矮一点而已. 危地马拉市的海拔高度为1500米, 虽然阳光强烈, 但还不算太热. 危地马拉市拥有一流的玛雅博物馆, 也有一些殖民地时期留下来的西班牙建筑. 但是, 由于危地马拉市空气不好, 比较脏乱. 所以, 多数游人, 一下飞机, 就马不停蹄地直奔附近的安提瓜而去了.

其实, 危地马拉市也算是一个玛雅古城. 2000多年前, 这里曾出现过一座早期玛雅的重要城市卡米纳胡尤(Kaminaljuyu). 今天, 在危地马拉市的郊区, 还可以看到卡米纳胡尤城的废墟. 虽然, 现在的保护区只占原来卡米纳胡尤城的很小一部分, 留下的金字塔神庙就有200多座, 而玛雅球场更多达十几个. 可以想见, 当年这个玛雅古城的规模有多大. 但是, 由于早期玛雅的金字塔都是夯土建的, 经过二千年的风吹雨打, 早就变成一些土包子了, 可看性不高, 比不上玛雅后期的石头金字塔. 这也就难怪, 那些喜欢看神庙的游客, 直奔较晚期的蒂卡尔神庙而去了.

卡米纳胡尤在玛雅发展史上的地位很重要, 起着承前启后的作用. 一方面, 她与北面前玛雅时期的大城众神之城(Teotihuacan)保持密切的关系. 另外一方面, 她又把众神之城的传统, 文化及艺术传去其它后期的玛雅城市. 卡米纳胡尤是高地上的祭祀中心, 贸易中心, 以及棉花和玉米的种植中心. 当时的玛雅居民达到5万人. 可是, 到了公元400年左右, 高地上的卡米纳胡尤就开始走下坡了. 与此同时, 低地上的玛雅三雄, 科潘(Copan), 蒂卡尔和帕伦克(Palenque)也就兴旺起来了, 从而将玛雅的辉煌推向了顶峰.

公元600年之后, 随着众神之城的消亡, 卡米纳胡尤也被玛雅人放弃了, 而逐渐被人们忘记了. 一直到了1773年, 一场大地震严重地破坏了当时的中美洲殖民区首府安提瓜. 殖民政府才决定在原卡米纳胡尤古城一带, 建立一个新的首府. 从此, 这一带才又热闹了起来. 可是, 迁都并没有带来好运, 新都又经历了三次大地震. 殖民政府辛辛苦苦重建的西班牙式建筑, 又被1917年的大地震破坏得七七八八的了. 唯有那间新古典式的大教堂, 仍屹立在市中心的广场旁边.

2008年3月2日星期日

玛雅: 殷商东渡与中美洲文化


天命玄鸟, 降而生商. 在三四千年前, 以玄鸟为图腾的商部落取代夏, 入主中原. 传四五百年, 到了帝辛(纣王)时代. 帝辛是个有勇有谋的帝王, 殷商在他的统治下无论在农业, 手工业, 还是在商业及艺术上都达到了顶峰. 此外, 华夏民族的文明标志, 象形文字和和青铜玉器也在这一时期趋于成熟. 殷商的青铜器和玉器天下无双, 而殷契甲骨文系统也奠定了汉字书写系统的基础. 如今, 汉字是唯一还广泛使用的象形文字. 帝辛也有一支强大的军队, 配备着精良的青铜兵器及盔甲, 攻无不克, 战无不胜. 帝辛的一生, 尽力平乱并积极扩张商朝的版图. 他首先扑灭了西方周方国的反叛和入侵, 在黎城生擒周文王. 周文王被令在羑里闭门思过, 顺手写出的周易扬名天下. 后 来, 帝辛又平定了东面的人方, 林方, 虎方等东夷各国, 把从江淮地区, 一直到辽东和朝鲜的广大沿海地区都纳入到帝国的版图之中.

当时, 殷商帝国的物资非常富足, 有能力在朝歌附近大兴土木, 花了七年时间, 建造了一个富丽堂皇的鹿台, 大三里, 高千尺, 分六层. 这种大大方方的祭台, 和今天在中美洲看到的平顶金字塔差不多, 成为后代建祭台和陵墓的典范. 鹿台上雕梁画栋, 白玉为阶, 玛瑙为栏, 好不奢华. 台上还建有摘星楼, 可用于观星祭祀, 而台下的府库可以藏宝. 帝国的粮食物资太多了, 帝辛不得不造钜桥仓库千间. 由于殷商的粮食富足, 多余的可以酿酒. 所以殷人好酒, 喜欢以酒佐餐, 聚众豪饮, 欢娱无比. 帝辛独乐不如众乐, 这也是为什么如今能在殷乡出土那么多的殷商青铜酒器的原故.

可这一切, 只因为一个偶然事件, 也就是有名的牧野之变(牧野之战), 彻底地改变了. 故事发生在3000多年前的一个岁尾, 商王统领大军在人方(山东半岛)平乱后, 梢加修整. 商王需要在新年前返回京城祭拜. 祭祖可是商朝的传统, 不可动摇. 但是, 他又不愿意劳师动众返京, 于是就将殷商的10万主力留在了山东, 轻车简从返回朝歌. 可是, 帝辛万万没想到, 这样一来, 他就落入了奸人设好的圈套. 他没想到, 他那么信任的周人会犯上做乱, 趁虚而入. 他更不知到, 留守在朝歌的亲兄弟微子, 竟然被周武王收买了, 背叛了他和祖国, 引狼入室. 微子的军队一路为周武王的大军放行, 周军得以不损毫发就能长驱直入, 一直来到了朝歌的郊外牧野. 在周武王的精心安排下, 微子控制的朝歌守军, 突然间一起前徒倒戈, 帝辛成为瓮中之鳖. 但朝歌一带的奴隶和民众还是自发地组织起来, 涌向牧野抵抗周军, 为他们爱戴的商王而战. 于是, 周武王几万大军就展开了一场空前的大屠杀, 殷人死伤无数, 血流成河.

帝辛逃出朝歌, 来到了鹿台. 他知道, 只有用他的生命才可以挽救他的臣民不再继续流血. 商王就义无反顾, 引火自焚了. 要死, 也要死得像个英雄. 死前, 商王还不忘嘱托侍卫掩护他的爱妃妲妃逃命. 但是, 妲己为了保护商王的骨肉, 又让侍卫保护王子武庚和禄父逃难. 自己也自缢在商王的身旁, 一同为国赴难, 何等壮烈. 可是, 满口仁义廉耻的武王连他的表亲及恩人的尸体也不放过, 分别向帝辛和妲己的尸体连射三箭, 再斩下他们的头颅, 分别悬挂在大小白旗上示众. 不过, 武王还算有自知之明, 知道自已无法服众, 也治理不了商朝. 不得已, 只能让帝辛的儿子武庚继承殷祠, 自己则退回镐京. 即使在周境内, 也有人对武王的犯上作乱不满. 大圣大贤的伯夷叔齐就对武王以臣弑君的行为感到羞耻, 发誓不再食周粟, 宁可饿死于首阳山. 武王自己也感到了羞愧, 在回到镐京后不久, 就一病不起, 二三年之后, 也就一命呜呼了.

除了微子, 萁子及比干等皇族的反对和背叛, 周王的背信弃义等因素. 帝辛性格中柔弱的一面也是造成这场悲剧的重要原因. 帝王可以有三宫六院, 嫔妃成群, 但不可以对任何女人动真情. 可是商王却犯了大忌, 爱上了妲妃, 而且爱得那么深. 这引起了多少贵族千金的嫉妒, 谁人知到. 更重要的是, 因东征西战, 需要英勇的战将, 帝辛就在奴隶中择优选拔飞廉和恶来等为将军, 从而得罪了以萁子和比干等为代表的贵族集团. 他们企图以微子取代帝辛为商王, 以保护其既得利益. 密谋失败之后, 商王又显得软弱, 只杀了比干, 囚了萁子, 却放了他的哥哥微子. 为微子后日投靠周王埋下了祸根. 在对待周文王方面, 帝辛也显得过分心慈手软. 对文王, 不仅杀牛设宴, 放虎归山, 还封官加爵, 甚至给与征伐大权. 将西部半壁江山都交由文王管理. 这就给文王准备再次造反提供了良机. 但是, 无论如何, 作为一个大英雄, 堂堂的男子汉, 帝辛一定会一身承担殷商灭亡责任. 决不会将这一切推到一个弱女子的身上. 要是帝辛在天有灵, 知道后人把殷商灭亡责任全都推到妲妃身上, 更污蔑妲妃是狐狸精化身, 不知道会有多心痛.

当时, 留驻山东的大军包括殷商的十万主力, 几万东夷部队, 再加上舟船部队, 以及随军人员, 共25万人. 殷商的突然消亡, 就给这25万殷商人出了难题. 他们顷刻之间就变成了无家可归的人. 周王决不是圣贤之人, 向西只有做亡国奴的份. 而向东则是茫茫的大海, 前途也不容乐观. 最后, 殷商人还是选择了出逃海外. 扑天盖地的竹舟从山东半岛下海, 向辽东和朝鲜的方向驶去. 从此, 神秘地消失了. 在历史的长卷中, 再也找不到他们的踪影了. 但25万人不会在顷刻间人间蒸发, 一定会人过留迹. 从高句丽的金字塔式墓台, 也许还可以看到鹿台的影子, 朝鲜人也奉殷人为他们的先祖. 离开了朝鲜, 殷商人继续向东航行, 来到了今日的日本列岛, 也将商朝礼仪文化传到了日本. 部分殷商人并没有将脚步停留在日本, 继续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 向东, 再向东. 借助太平洋暖流, 到达千岛群岛, 到达堪察加半岛, 经过阿留申群岛. 最后, 九死一生地来到了北美. 部分殷商人更沿 着美洲南下, 到达今日的墨西哥和中美洲. 想必也将殷商的传统带到了中美洲.

不久之后, 灿烂的前玛雅(奥尔梅克)文化就在今日的墨西哥南部突然地出现了. 社会形式也突然从渔猎社会进化为农耕社会了. 他们以灵鸟为祖先, 崇拜龙虎图腾. 和殷人一样, 也酷爱玉器, 无酒不欢. 他们在玉圭上刻的象形文字, 与殷商的甲骨文实在也看不出有什么两样. 在这些地区出土的玉器和三足陶器, 如果拿去中国, 一定会被鉴定为殷商文物. 墨西哥文物中, 也有许多帝王的头像. 这些头像明显具有华北人的特怔, 有些也长着殷商帝王特有的高长头型. 很有可能, 殷商人当上了前玛雅部落的首领. 他们传授当地人农耕技术. 建造和鹿台一样的高台(平顶金字塔), 以观天祭祀. 此外, 中美洲人也建立了等级及奴隶制, 并照搬了殷商的酷刑, 从挖心, 断肢, 到火烙及斩首, 一应俱全.

除了文物证据, 殷商东渡也可在美洲人世代口头相传的故事中找到映证. 比方说, 许多墨西哥土族根据祖传, 认为自已是中土, 朝鲜人或日本人的后代. 此外, 美洲的殷福布族, 也传说自已是殷人的后裔. 他们的祖先, 在三千年前从天国, 经天之浮桥岛来到美洲. 这里的天之浮桥岛大概就是指从朝鲜半岛, 日本列岛, 千岛群岛, 堪察加半岛, 阿留申群岛, 一直到阿拉斯加的太平洋岛链. 有意思的是, 今日从东亚飞往北美, 竟然也是走同样的路线. 当你, 沿着飞机上的导航屏幕, 从飞机上看下去, 看到太平洋中浮桥岛时, 能不激动吗?